穆朝阳接过水杯，喝了一口，然后激动的说：“对，水，就是水。我们回去的时候，司机正扶着黄技术员在路边儿吐，他们身边儿就站了个小老头，说瞧他吐得难受，刚好带了温水，给他漱漱口。你说这大半夜的，一个老头儿，不回家睡觉，带瓶温水在大街上晃悠个啥？”
柠悦也觉得不对了，跟顾逸宸一样着急：“然后呢？”
穆朝阳低着头：“然后，然后？”
邓红兵说：“然后没一会儿，黄技术员就晕了，我和朝阳一左一右把他架着往招待所走，后来他两条腿一点儿支撑的力气都没了，最后还是我把他背过去的。再后来，他要走的哪一天，在厂房遇到他，我还笑着和他说，让他下次来了平京，一定要来找我们，我们再一起喝酒，他摆了摆手说，澄味的酒后劲儿太大了，弄得他第二天早上起来还晕乎乎的，就跟吃了米药似的，一双手脚就像个软脚虾一样使不上力，我当时只当他开玩笑，我自己也醉过，就算前一天真的喝多了，最多也是头痛而已，不会浑身使不上力，现在朝阳这么一说，我也觉得那天晚上那老头子可能有问题。”
这次轮到顾逸宸一身的鸡皮疙瘩了，一阵后怕：“也就是说，平辉差点儿中招？”
穆朝阳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