箫剑生摸了摸肩头的箭伤欣喜道:“好像伤口不怎么疼了。”
“继续说啊。”
“好像能听到很远的地方传来的动静。”
上官雪美眸圆睁,有些迫不及待的追问道:“这就没有了?好好想想,你身体某个部位感觉有什么异样?”
箫剑生很诧异的看着上官雪摇了摇头。
上官雪叹了口气,脸上显得有些颓废,就在她刚要爬上简易梯子的时候,听到箫剑生在哪里唉声叹气,独自人发呆,箫剑生看到上官雪略带鄙视的看着他,他张了张嘴又赶紧低下了头,脸色有点不自然的红。
上官雪重又折了回来,她看着箫剑生并没有催的意思,只是小声的提醒道:“只要你能清晰感受到的都算。”
箫剑生点了点头,然后低着头吞吞吐吐的说道:“尿急……算不算?”
“……”
夜色凝重,只有依稀的光线洒向山洞周围,箫剑生还在哪里发呆,他不知道上官雪今天那根神经搭错了,竟然说他是流氓,这些日子以来,尽管两人相处一室,近的连她的心跳声都能听到,他何曾碰过她一下。
箫剑生苦着脸,将周围能踢动的石头踢了个遍,然后气冲冲的摸黑回到了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