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老人家的,不过他听说您在清修,就没敢叨扰,倒是让弟子给四长老带了个话,庄园不日将建好,非常适合清修,希望四长老抽空多去。”
“很好,难得他还能记得我这个死鬼,你们两个也散了吧,没事好好想想明年宫比之事,到时候正大光明的打上一场岂不快哉。”
几息后,许相依脸色铁青望着秦墨染的方向说道:“多谢大师姐手下留情,今日未尽兴,咱们明年继续。”
许相依又冲着箫剑生说道:“一回生,二回熟,从今以后咱们也算熟络之人,以后还要经常走动,所以好好活着。”
箫剑生皱着眉头,道:“可以!”
许相依并未等着秦墨染回话,或者他知道秦墨染不可能给他回话,一个人转身默默的向着秀峰高处走去,直到此时,人们才发现许相依师兄受了不小的伤,白色的锦衣长袍已经被切割的不成样子,最重的那道伤口还在胸前的位置,看着足有一尺多长,虽然被衣服盖着,但通过衣料上的血迹也能判断出受伤程度。
人群自动分出一条道,目送许相依离去。
日头已是西下,人群也逐渐的各奔住所而去。
原地只留下箫剑生和秦默然二人。
箫剑生犹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