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箫剑生似在怒火中燃烧,他看着那浑身溅满水花的马匹,骂道:“畜生就是畜生,回去之后就将你杀掉,包张大号馅饼吃掉。”
马儿似乎听懂了箫剑生的话,先是可怜楚楚的看了陈申平一眼。
然后滴答滴答的来的箫剑生近前,用头轻轻的蹭这他湿漉漉的衣衫。
箫剑生终于耐不住一匹马的撒娇,叹气道:“下不为例啊。”
马儿一阵欢快的嘶鸣。
陈申平再次抹了把汗水。
就在这时,箫剑生兴奋道:“陈叔,我知道花九天藏身在哪了。”
陈申平急道:“在哪?”
“随我来便是。”
箫剑生并没有说出具体方位,直接翻身上马,蹚过河水后向着远处的一道山坳里奔去,陈申平紧随其后,不到半柱香时间,两人奔至里山坳前,小心翼翼的弃马而行,然后攀上一个小土坡,居高临下看去。
就见一块半人高的山石后面,南宫花翎浑身不着片缕平躺而卧在一处杂草从中,神色平静,嘴角微微勾起,只是雪白的肌肤显得有点白惨的厉害,似乎是身受重伤失血过多。
花九天已不知去向,这让箫剑生有些恼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