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红色,这就值得推敲了,莫非是那瞎子染错了墨?”
……
众说其词,各执一言,唐心始终笑而不语,谁都能看的出,这些夸夸其词并未说到她的芳心中去。
时间过的很快,日已西斜,围堵的人群却只增不减,大有此画不认主,人群便不散去之意。
就在这时,箫剑生绕过案桌,从唐心的角度仔细端详着等待墨干的葬山河图,将那图画从右到左细细品了一遍。
整幅画以凄凉的山河、碎石、野草、极少的奇异花朵和仰望天穹的白发女子为主调,整体给人一种绝望之感,沧桑之美。女子及腰白发随风而舞,发髻散乱,一袭白色衣裙血迹斑斑,紧紧裹着一具极致的曼妙娇躯,很是触痛人心,同时,画面给人一种窒息的动感,唯独画中女子不已正脸视人,双臂亦不是自然垂落,所以,整副画的点睛之处便在白发女子侧脸上。
趁着别人咽口水润喉之际,箫剑生说道:“诸位长辈都是眼神独到之人,一席话令晚辈受益匪浅,小子倒认为画既是葬山河,那它的主旋律应该从悲壮说起,山河破碎,家园何存,葬山河意味着生灵涂炭,百姓无家可归,有家无人可居,妇盼夫归,家盼子回,所以以我之见,本画中女子神情凄凉,实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