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生尽力让自己心平气和,低声问道:“是谁有这个能力,能瞒天过海十六年,将晚辈隐藏在泥井口,莫非是养父?”
黄放翁想起了陈申平那晚和他敞开心扉的长谈,对那个手无缚鸡之力嗜酒如命的落魄书生也是佩服不已,脸色淡淡道:“箫文纯属一介书生,他可没有这个能力,这个问题老夫也难回答,应该只有他知。”
黄放翁用手指了指墨黑色的天穹。
箫剑生似乎有些纠结,很快陷入了沉思之中。
似乎过了很久,他身上的衣服因为雪水的缘故已经变的如件铠甲般坚硬,冷不丁打了个寒颤,这才正色道:“想必大考当日,那昼明所借之人应该就是晚辈,当日在龙炎城西那场大战也是因为晚辈而起了,如此说来,晚辈以后恐难有消停日子?”
黄放翁笑着点头。
箫剑生突然变的沉默起来,扫把落地恍然不知。
夜色下,黄放翁能感觉到此刻的箫剑生正在极力的压制身上气机爆发,然而几息后,那种担心还是发生了,箫剑生膻中位置的青灯遽然晃动起来,幽绿色的灯头再次变的绿豆大小,几欲熄灭,他的眼目中爆发出了紫色的光芒。
当日那老不死给箫剑生强行灌输离世经,本意便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