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刚才,位于孤峰半腰处一间破殿中,黄放翁正坐在棉絮外漏的铺垫上细细的整理着自己快要擀了毡的白须,完颜庆一道剑气射向箫剑生膻中位置,黄放翁大感惋惜之余,手一抖将自己三根胡子揪了下来。
黄放翁登时揪心着气愤道:“你的死活管老夫何事,老夫绵薄之力已尽。”
然而,他在感觉到那柄携带着血狱般的钝剑后,还是猛的睁大了眼睛。
其实这段时间以来,箫剑生看似孤零零的一个人在青石坪上清扫,实则暗中不知道有多少双眼睛盯着他的一举一动,他的境界如何,那些老不死的传下的离世经如今点燃了几盏灯,都是关心的问题,包括那晚黄放翁和他的一场谈话,也在别人的监视之下,只不过碍于身份不敢去触碰瞎子布下的那道神通,但此时,这些双眼睛中都充满了幸灾乐祸。
云浮宫中,便有人情不自禁感叹道:“和老夫斗,你也嫩了点。”
……
青石坪上已是洒血无数,还没有完成的棋谱,箫剑生身形堪比年岁过百的老人,身影佝偻而立,因为痛苦难挡,他脸色接近扭曲,嗓子里似卡了东西一样,短促的呼吸带着嗤嗤的响动,或许为了缓解一下痛处,颤抖的左手用力的压迫着膻中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