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箫剑生一遍一遍挥动着手中的虬龙,仅会的三剑被他重复了一遍又一遍,一招一式都特别的认真。
三天后将登上擂台,虽说这半年的时间境界提了两层,离世经也点燃了五盏灯,然而修行时间短是个绕不过去的硬伤,他很想一剑刺穿华堂春的喉咙,但华堂春不是稻草人岂会站在那让他刺,从两次和华堂春不愉快的接触中,他能明显感觉到华堂春对他的压制,若不是凭借着强悍的防御估计早就被抹杀了。
又是一遍演练完毕,体力元阳之气流失的让他感觉心慌,体力消耗也堪比他爬了几遍石壁,手中的虬龙已经隐隐有些不稳。
秦墨染一直忍着想骂人的冲动盯着箫剑生练剑,直到箫剑生连提剑的力气都没了,才说道:“小师弟,那晚……你是不是很委屈,身为宫主的徒弟竟然被逼的走投无路,最后险些命丧四长老之手。”
箫剑生脸上的表情凝滞了片刻,声音低沉道:“从亲眼看着妹妹和爷爷被杀的那刻起,心已经麻木了,后来杀了刀疤脸报了仇,也没有手刃仇人的快感,谈不上委屈,弱肉强食的世界很正常。”
秦墨染忽然有点心酸,视线快速移开了箫剑生,望向远处跳跃的火堆和火堆旁忙碌的人影,忽然无来由的问道:“小师弟,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