箫剑生右手不经意的颤了一下,解开封口,拍开黄泥封,拔掉软木塞,顿时一股异香扑鼻而来,就在陶芊芊递过银碗的时候,他已经扬脖猛灌了一口,眼角余光开始扫向了其他四坛。
受箫剑生的影响,其他人陆续也开启了酒坛,一时间围绕火堆几十丈周围满满的都是酒香,而勾天成的鱼烤的也火候适中,入口干脆,本来胧月想说几句开场白,但一直没找到合适的机会。
夜风习习清凉怡人,约五斤装的酒坛在箫剑生手里很快剩下半坛,虽然他非养父亲生,但从小就在酒气的熏陶下长大,喝酒便是与生俱来的一种本能。
当师兄弟都眼神迷离的时候,箫剑生颇有别人独醉我自清醒的豪迈。
箫剑生又猛灌一口,嚼碎一颗鱼头,斜眼看了眼师傅。
此时的胧月正银碗刚刚离嘴,在火光的映衬下两腮微红,煞是一道美景。
胧月银碗举来,白眼道:“为师不几天将出趟远门,走之前会替你疏通全身经脉,顺便传你套拳法,至于修习的事便全全交给你大师姐了。”
箫剑生当即激动的自不能言。
就在箫剑生酒不醉人人自醉的时候,秦墨染用手中的青草在他眼前晃了晃,有些口齿不清道:“不敬大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