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妪和箫剑生两人,箫剑生越发显得有些拘谨,神庙内部相比外面,有冬夏之别,但箫剑生却止不住的汗水只淌。
灯光幽静,气氛压抑。
老妪如雕像一般一动不动,箫剑生更是连呼吸都的拿捏着,静静的看着老妪的背影,看着空荡荡的黑石棋盘,看着那些残缺不起的纵横线。
箫剑生这一站便是几天时间,他的双腿早已麻木的和那灯柱差不多,他的表情也僵硬的只会睁眼闭眼,最初,他还能看清那棋盘上的残缺线条,这几天下来,不知道是他眼睛的缘故,还是那些线条的原因,棋盘上的线条开始变的模糊起来,残缺的线条迷迷糊糊中竟然在自行沿着棋盘如水般流动。
这几天以来,那名女子只来过三次,三次俱是送上一杯滚烫的清茶,转身而去。
最后那次,箫剑生斟酌了一下用词,在女子临走时,终于压低声音说道:“这位师姐辛苦了。”
“师姐?”
女子明显愣了一下,但没有说下去,飘然而去。
似乎是第二天时分,箫剑生已经有些坚持不住,他的脑海混沌一片,双眼干涩疼痛,整个人像垂暮老人一般浑浑噩噩的几欲倒下便睡,但就在这时,棋盘之上突然闪亮起来,顷刻间有红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