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形如囤积粮食的粮仓。
此刻位于最中间的一处民房内,箫剑生关好门窗,解下那件黑袍,如释负重的卸下身上的东西,借着一束明亮的烛火开始清点了一番,这才在角落里那张木床上和衣躺下,眼睛盯着屋顶,脑海里却想着白日里发生的事情。
不知过了多久,门外传来了轻缓的脚步声。
几息后,想起了清脆的敲击声。
箫剑生以为是陆易山那小子,便懒得起身,直接说道:“别敲了,自己推门进。”
箫剑生斜了一眼进来之人,立马翻身而起,怔了怔说道:“白萱师姐,怎么晚了有事?”
白萱简单的在屋内扫了一眼,没有直接说事,而是打趣道:“看来都蛮族人的待客之道也是因人而异啊,我们好几人挤一个屋子,满屋子的酒气味,你倒是好,独居还有洗澡的地方。”
白萱走到那个木桶旁,特意用手试了试水温,脸上美美的乐了一下。
箫剑生整理了一下衣衫,笑说道:“若是白师姐喜欢这里,咱们可以换换,反正就是一个浅睡的地方,明天天亮咱们打听好便出发。”
白萱忽然压低声音道:“我正要和你说这事呢,刚才路过几个巡夜的士兵,听他们小声议论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