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波逐流,而是直插河底,半截留在淤泥之下,半截留在水中。
远离了河岸,几人加快了脚步,天色渐暗,众人本想借着一丝亮色找出歇脚的地方,就在这时,箫剑生忽然停了下来,双眉紧锁,痛快的闭上眼睛,登时间脸色惨白如纸。
箫剑生的气色越来越低迷,神箭羽第一个手掌按在箫剑生气海处,几息后,缓缓摇头道:“很奇怪,气海没有受到攻击,体内的经脉也流畅,莫非是旧伤复发?”
神箭宁不顾及哥哥皱眉的神色,将箫剑生扶坐在地,开始解他那件黑色长袍,鱼萱也没有辟邪的意思,站在一旁静静的等待,唐牛则是手持黑枪谨慎的看着周围。
突然的变故,让人群手足无措。
芙瑶似乎还在和箫剑生赌气,表现的漠不关心,至今想起那句话,她感觉心都是凉的,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是那么的完美无瑕,容不得半点瑕疵,如果留下一道难堪的疤痕,岂不心疼要死,那家伙太不懂她了。此刻,芙瑶双眼冷冷的看着远处诸峰的轮廓,但她的心并不在山巅,近在咫尺间。
忽然间,箫剑生一阵大喘息,开始大口大口吐血,芙瑶当场心慌如麻。
芙瑶急道:“喂,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我懂医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