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忘了昨夜,你都干了些什么好事?”
箫剑生乐道:“永生永世不忘。”
赵凌雪低下头低声道:“气人,你明知道我说的不是那件事,是另一件。”
朝阳还没有升起的雪原几乎滴水成冰,箫剑生看了眼赵凌雪冻的红扑扑的脸蛋,伸手将她的脸捧在手心。
此时此刻,很多人应该还在梦乡,只有几处毡房早早的冒起了细细弯弯的炊烟,然而经此一扰,谁还敢继续睡那香甜的回笼觉,惊慌失措的妇人抓着炊具跑了出来,望着那乌央乌央的翻飞的雪沫目瞪口呆,其他冲出来的人鲜有穿戴整齐者,慌不择路的举着老旧的武器冲出了毡房。
人群纷纷攘攘,奔走相告,猛看起来也有几十号人,但大多数是些老弱病残之人,但此刻都慌了神,连逃跑的勇气都没了。
有个扛着防御野兽的三股叉老人,壮着胆子人群中有些声嘶力竭喊道:“是雪鹰部落的黑骑兵,这些匪人杀人不眨眼,上次咱们逃了,这回肯定是回来报复的,大伙赶快分头开逃命吧,不要惦记毡房里那些不值钱的玩意,晚了就来不及了。”
但是他也腿软的跑不动道了。
就在这时,老人突然冲着人群吼道:“跑个卵,跑了和尚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