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甚至没有感觉到疼痛,血也没有外流,整个人已经闷了。
秦墨染也闷了,看着插进大师兄腹部的那柄锈剑,她的脑海一片空白,她忽然感觉夜空是多么的压抑,压抑的无处发泄,压抑的欲哭无泪。
剑还在燃烧某个人的意志,炙热无比,但对奕平生来说它是冰冷的,比深埋地下的千年寒冰都要入骨。
他的手还在剑柄之上,从紧握道颤抖的无法抓紧,他的眼眸从清澈到迷茫,再到不知所以。
就在这时,一个戴着面具的人出现在两人面前不远处。
那人摊开手掌,锈剑飞回,这时那股滚热的鲜血才顺着不算大的伤口喷溅而出,喷洒在几丈之外的冰面上,与冰融为一体。
安公子平静说道:“其实,安某并不想这样做,武榜发掘一个可用之才也不容易,以你的资质还可以走的很远,而不是今天这个局面。”
秦墨染紧紧的攥着剑柄,她想拔剑,但那只带血的手重重的握住了她的手,奕平生痛苦的笑了一声,说道:“但你还是做了,既然做了就没必要说这些废话。”
安公子挑了挑眉,浅笑一声,问道:“为何将曹旺的行踪暴露给戚长弓,莫非你的眼中没有武榜的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