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难言之隐,小声道:“凭栏眺,传至秦国宫中。”
听着这富有诗意的曲牌名,箫剑生下意识的想起了一人,但他没有对着阿碧流露出心思,轻笑道:“领教了,确实有着动静相宜之秒境,若非那日不胜杯酒之力,还想着请阿碧姑娘在赐曲一首细细品尝。”
阿碧缓缓低下头,笑道:“真有此意,箫先生可以常来,阿碧随时可以。”
箫剑生颇意外的张了张嘴,然后向楼梯走去,刚走出几步,忽然,阿碧远远说道:“箫先生,可知昨晚酣睡的床榻是谁的吗,还有那刺绣的枕头?”
箫剑生顿了一下,根本没做多想,直奔楼下而去。
外面的夜色还很浓,大黑牛和车辇都已不在,箫剑生只好沿着空无一人的街道缓慢而行。
凉风柔和吹拂,箫剑生浑浑噩噩的脑袋渐渐的清醒了过来,他走的很慢,偶尔会抬头看看幽深的夜空,然后收回目光,借着微弱的月色,近近的看着街道两侧早早贴出的窗花,红彤彤的,很喜庆。
箫剑生这才意识到,要过年了,他忽然有种每逢佳节思故人的悲凉感觉,他犹自笑了笑,走的越发的缓慢了,脚下飒飒的声音也渐渐消失。
这条街叫皇马街,街道很宽敞,很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