枕形的冰,搁置在他双脚之下。
此刻,那块冰正在缓慢的融化,她不多的气息正在加速逃逸,箫剑生似乎感受到了她的变化,忍了忍没有细思,任凭瓮中产生的压力将他无限制的挤向车厢,整辆车传来阵阵可怕的动静,似随时都可能爆裂开。
当那动静足够以假乱真的时候,箫剑生忽然笑了,老者也笑了,他笑看箫剑生缓慢的抬起了手,手中握着一柄长剑,正要努力的举起,准备劈开那绿色的大瓮。
老者除了笑箫剑生愚蠢之外,还笑他自不量力,毕竟他才刚刚破开七境,如何和他这种早已侵浸了上百年的老牌相比?
然而,随着箫剑生将那柄念力化作的剑自行蹦碎的一刹那,老者终于感觉到了不对劲,刚要往后撤离,忽然感觉后背被万支长枪所指,他本能的探出一只手在空中某处抓去,但他没有抓住那道黑影,黑影穿过了他的手掌,又穿透了他的身体,直到枪头没入地下数尺深度这次停下。
老者忍着剧痛叹了口气,对着缓缓睁开眼睛的箫剑生说道:“老夫太心急了。”
箫剑生轻轻的点了点头,说道:“是的,不光是你,马家也太心急了。”
老者将垂落的眼皮,尽力的抬了抬,好奇问道:“你认识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