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一边,拳头紧握。他阴毒锐利的眼睛在雪夜里有说不出的阴森和恐怖。
凛冽的寒风呼啸着穿林而过,光秃秃的枝丫在寒夜里疯狂地舞动着。
硬结的黄土在铁锹上飞舞跳跃,小小的土丘已被铲平,土丘下面已隐隐露出了腐朽的棺材板。
翟幸连在一旁低吼:“快挖……快挖……快点挖……”
络腮胡子手里的铁锹带着一股劲风抡起。
腐朽的棺材板被砸塌。
就在这时,呼啸的寒风里忽然传来一声叹息。叹息声很小,很微弱,若有若无,就像空气里一缕似断又续的游丝。
翟幸连浑身一颤,背脊上起了一串鸡皮疙瘩。他听见了,而且听得很清楚。
络腮胡子仿佛也觉察到了异样,他手里的铁锹陡然顿住。
周遭一片迷茫,借着雪地的微光,他看见翟幸连阴沉的脸上有一种奇怪的表情。这种奇怪的表情里既有惊诧又有恐惧,还夹杂着一丝愧疚和怜悯。
络腮胡子正想说话,那神秘的叹息声又响了起来,“唉……唉唉……”这飘忽的叹息声,听着让人头皮发麻。
翟幸连仓皇四顾,四下一片深黑和迷茫,除掉那些高低错落的土丘,以及胡乱伸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