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地，空气中还弥漫着刺鼻的火药味和浓烈的血腥味。
瘸子李对发生的一切，都无动于衷，他没有抬头，甚至连瞧都没有瞧一眼，他的兴趣仿佛全在酒上。
红山剑笑着走了过来。
小店的一角，简简单单地摆放着一张木桌，木桌上落满了灰尘。桌上桌下都散放着酒坛。
瘸子李面色苍白，嘴唇发紫，但他手里还端着一碗清冽的老酒。就是低劣的烧刀子。小店是低劣的，酒也是低劣的。瘸子李却不在乎。这名动江湖的神探瘸子李竟是一个如此不讲究的人。
红山剑凝视着瘸子李，他忽然觉得这个人很可爱。
瘸子李看也不看红山剑，他木然地看着碗里的酒，突然道：“你……走吧！”
红山剑愣了愣，转瞬便笑道：“李大人坐着，我站着，李大人在喝酒，却让我这个老头站在一边喝风，这未免有点……”他仿佛找不到合适的词语来表达自己的不满，只是看着瘸子李，一个劲地笑。
笑，有时候也是一种武器，但红山剑的笑，看起来，却一丝一毫的敌意都没有。
瘸子李突然伏在桌子上，剧烈地咳嗽起来，他喘息着，苍白的脸，一下子变得殷红。他喘息，还是那句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