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喏!”
殷长嬴肃然答应,但殷楚怕儿子记得不够牢,哪怕每句话都要忍着锤心之痛,说的非常吃力,却还是仔细为殷长嬴解惑:“世人皆道孤能做父王嗣子,乃是因为长信侯姜仲重金贿赂寿阳夫人。殊不知,若孤无大功,被父、祖铭记在心,一切便是枉然。”
这也是殷楚平生最得意之事。
他生母极不受宠,而他的父、祖甚至根本不记得他这个人!这导致殷楚连读书识字的机会都没有,更别说习武了。
不识字,不会武,就代表在昭这套制度中,就算从军,也只能去当一个卒子,而不是当军官,哪怕他是王孙也不例外!可不当军官,他如何能入父、祖的眼?
殷楚一直渴望一个机会出人头地,而不是像一个仆人般长大之后,还要被赶出王宫,沦为庶民,操持贱业,终日为生计奔波!
而他人生中,有且仅有一次出头的机会,那就是他大伯悼太子之死!
太子病死,自然需要新立一个太子。提名里排第一的人选就是襄王的次子,殷楚的父亲安国君,也就是后来的文王。
但那时,安国君被派去郑国当了质子,如果想争取太子之位就必须尽快回国。
这时候就面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