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与殷姮之前了解到的情况严重不符。
长生种的虚弱一定伴随着疯狂与堕落,这是无可回避的事实。
岷山山神的陨落令岷山主峰瘴气弥漫,周边的山谷都寸草不生;
羌水水神虽然尚能保持一定的清醒,却也处于半混沌状态,为了保住自身实力,不惜发动洪水,戕害人命,染上无数业力;
红衣男子与辰山相连,凭什么可以幸免?
但现在,殷姮终于明白了,红衣男子是利用辰山的灵气,以及辰国的气运,用某种仪式结合在一起,生生造出来的神。
与其说他是辰山山神,倒不如说是“辰山与辰国之神”。
所以,辰国在,红衣男子就在,而辰国亡了,红衣男子的力量就不可逆地,一日比一日弱。
殷姮虽然不大清楚,“辰国遗民”的标准到底是什么,血脉?祭祀?某种传统或者习俗?
但听见“血裔”二字,再想想当年那只狰狞的怪物,她不由暗想,难道幕后黑手竟是昭国的某位先王不成?
这也不无可能。
试想一下,当一位君王的生命走到尽头时,突然知道,有一种方式可以让自己获得更长的生命,更强的力量,只是需要付出一定的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