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算就算了,人都老了,再去计较那些有什么意义呢?
这一刻,偏激的念头,宛若诡异地邪火,舔舐着殷姮的心脏。
她甚至有“我干脆用巫力催动此女全身细胞,暂且让她重返青春,然后再打断她的腿,把她也扔到最低等的娼寮里,尝尝那种求生不得,求死不得滋味”的想法。
豪强出身,很高贵吗?就可以随意这样摧残一个人吗?
岷郡那三千多的女人,最差也是地方豪强出身,祖上封君拜爵的也有不少,大夫之后比比皆是。可被流放之后,为了活下来,她们不也只能出卖身体,麻木地活着吗?
若不是殷姮将她们接管,养着她们,教她们纺织技术,她们的日子又能好到哪里去?
越想越愤怒的殷姮,丝丝力量不自觉地逸散出来,原本坚固的石头屋子立刻出现无数道裂纹,随时可能化作湮粉。
众人如风中落叶,瑟瑟发抖,仿若被重物碾压全身,却不敢有丝毫动作。
殷姮立刻意识到不对,收回力量,心里却像被堵着什么一样,最后只是疲惫地挥了挥手,说:“都退下。”
所有人如蒙大赦,忙不迭地离开了。
殷姮一个人站在空荡荡的屋子里,只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