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姮向郑高要了一百只兔子,又在辰山找了个安静偏僻的地方,随意操纵“木”之巫力搭了个树屋,开始专心研究内丹的用法。
自然而然地,郑高便将她身边的一切琐事接了下来。
郑高已经摸准了殷姮的心态,无非就是,若某人没犯事,那该怎么样就是怎么样,绝不因一己好恶,随意奖惩;若是触犯法律,按律执行即可,也没什么情面可讲。
对看惯了形形色色,各式人等,常年揣摩殷长嬴心态的郑高来说,殷姮这样的上位者简直太省事了。
他也不罚那些宫人、寺人,平淡地目光一扫,这些人已经胆战心惊。
假如郑大人真要追究,这一年来,他们别的不说,怠慢公主的罪名,那是板上钉钉,必死无疑。
可他不说罚,也不说赦,就代表这件事被他记着,没有过去。
这群人自当卖力表现,将功赎罪。
而此时,樊郡其他县的豪强们也听见公主到了的消息,早就拖家带口,纷纷赶往辰县,前来拜见。
听见大王的心腹郑大人也来了,这群人更是激动不已:“快,快,叫家里的女孩子梳妆打扮起来!”
这其中,以杨家的人更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