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血水，平常凶煞的目光更是涣散，命不久矣的模样。
天皇初境对上圣武初境，方达不是苏刑，没有那么好命，不死亦难活。
“你…你究竟是什么人？”
卢甘的声音都变了，惊缩的目光，连发抖音，看着苏五。
“哼，连自己要对付的人是谁都没弄清楚，你也敢出手。”
看着卢甘畏畏缩缩的模样，苏五实在看不上眼，冷哼了一声，身影已然掠到他的面前，干瘦的利爪落在他那完好的左臂上，“你口中的高老到底是什么？”
“嘎啦~”“啊！”
一声脆响，卢甘痛苦的嘶喊声划破议事厅的平静，却没有一人回应。
苏五比苏刑更加的冷酷，直接将卢甘的肩胛骨捏碎一块，让后者痛彻心扉，也让他清楚意识到自己的情况。
苏五可没有时间和他纠缠，“嘎啦~”
又一声脆响，这次捏碎的，是卢甘的上臂，痛上加痛，卢甘整个人脸发黄发白，近乎昏厥，“高老是谁？”
“神裁…裁堂，高…高义明，我...我也是身不由己。”
没有任何讨价还价的余地，卢甘断断续续的开口，不动、哀求的目光，掉落几滴眼泪，可怜之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