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祖。”“老祖。”……
当徐天飞来到后院的议事堂时,烟雾缭绕,将近百岁的徐浮生正抽着旱烟,垂着眼皮,没有在意自己侄孙、侄曾孙的问安。
“啪啪”
将最后一口旱烟抽完,将烟灰倒出来,徐浮生的目光才抬起,扫过一众侄孙、侄曾孙们,“说吧。”
淡漠的语气,瞬间让议事堂内安静下来,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似乎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最后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到徐家现任的家主徐天浩身上,连徐浮生也不例外。
徐天浩看到所有人都望着自己,不得不硬着头皮开口,“老祖,是、是关于凤髓的事情。”
话刚一落,议事堂更静,落针可闻,不同的是先前这些人还看着徐天浩,此时,各个如同鹌鹑一般,缩着脖子,谁也不敢动弹。
徐天浩更是大气不敢喘,被那双深幽的目光看着,徐天浩感觉自己像是犯错了小孩一般,就等着长辈处置。
“吧!”“吧!”…
徐浮生重新点起了一包旱烟,议事堂内,烟雾再度缭绕升起,空气亦是为之凝重,让人透不过气来,“你在质疑我。”
“侄孙不敢。”
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