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的面直接称呼老王“神经病”似乎不太礼貌,毕竟他跟老王是老相识,于是临时改了称呼。
老古依旧挺客气的说:“也是个二婚的女人,说起来…也是个苦命的人,反正跟老王算是门当户对,往后老王有了家室,发病的几率肯定更低,小赵你在这里安心住着就好,以后也不用担心老王身体的事了,说起来,老王这一再婚,对你也有好处啊。”
我学着老古的语气说:“好处啥的我不多求,只要老王能安安稳稳的过日子,我这心里,也算是一块大饼终于落了地呀。”
老古哈哈一笑,又和我客气了几句,话里话外的意思就是老王身为弱势群体,我们其他人应该多体谅之类的话。
作别老古,我回屋琢磨这事儿。
滨海城的风俗真特别,二婚竟然要晚上办婚礼,多晚?天黑就开始?还是深夜?
那得折腾到什么时候?会不会跟猪他妈那边的舞会同步进行?
胡思乱想一阵,我开始接着整理工作的东西,临近天黑时,我想来想去还是给超哥发了条微信:超哥,你有比较熟悉的年纪比咱大一些的对旧习俗比较懂的本地人么?
不多时超哥回了条信息:好像有,咋了?
我回信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