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门键,那个姑娘忽然回头问道:“啊?你俩不出来啊?”
我说:“啊,我们去车库有点事。”
“哦…”姑娘转过身,边走边嘀咕道:“不是不让租住户在车库停车嘛?这怎么还…”
后面的话我还没听见,电梯门就已经彻底关上了。
随着电梯下降,超哥指了指电梯门说:“这小哥挺酷啊。”我说:“酷毛线,估计是小心眼记仇。”超哥疑惑的问:“啊?你跟他有仇?你非礼人家女朋友时被人家发现了?”
电梯到达负一层,门缓缓打开的同时我说:“屁,我也不知道哪儿得罪他了,到了,走,出去吧。”
一如既往的凉风习习,或者说阴风阵阵,超哥说到:“嚯,倒是真凉快。”我没说话,率先走出电梯。
穿过电梯门外的狭小空间,再次进入这辽阔的地下车库,我指着一处破墙说到:“那,就是那种破墙,这里有好多呢,你能看出啥来?”
超哥小声说了句“跟紧我”,之后便朝着我指的那处破墙走去。
墙本身很普通,超哥绕着这堵三四米宽,中间被砸出一个大洞的独立破墙绕了两圈,回到我身边后打量了一下四周,忽然用挺客气的语气跟我说到:“一千啊,这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