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放行了。
殷家在军区大院的住所是一栋三层的小楼,带着院子花园,被打理得很好。不过慕倾茶却没有心情欣赏,扶着殷老爷子急匆匆进了屋。
殷靖坤刚给自家儿子做完手术,换下衣服,在客厅里坐着。
看见父亲和慕倾茶进来,平静地说:“没事了,都是皮肉伤,没有伤到筋骨内脏。缝合好了,人在房间。”
“伯父,你还好吗?”殷靖坤看起来很疲惫。
“没事,休息会儿就好,你们去看韶光吧。”
殷老爷子身子很硬朗,带着慕倾茶直接到了二楼殷韶光的房间。
殷韶光闭着眼,安静地躺着,一动不动,脸色苍白得可怕,手上还扎着输液管。
看着他毫无生气的样子,慕倾茶强行压住心中的慌乱,还是没忍住眼泪,大颗大颗眼泪从眼眶滑落,砸在地上。
殷老爷子拍拍她的手背,走上前去,掀开被子一角,握着孙子没输液的一只手把脉。
慕倾茶擦干净脸上的眼泪,也走到床边。
“气血很虚弱,醒来多补补就行了。”尹老爷子把孙子的手塞回被子里,说了句。
“他,他什么时候后能醒?”慕倾茶声音仍然有些哽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