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这样的萧潋滟,慕倾茶突然就释怀了,原本淤堵在胸口的郁气也消散了。
“潋滟,我们都是成年人了。你现在玩这些,有意思吗?”她一下子变得云淡风轻,淡淡问。
萧潋滟有些不明白,明明刚刚还被自己气到了,现在这模样装给谁看呢?
“茶茶,你说什么,我不明白哎。真的不和潋红颜谈谈红茶供货的事情吗?那以后,云归记燕京这边恐怕不会太清静……”
慕倾茶看她那副意味声长欲言又止的虚伪样子,心里居然半点波澜都没有了。
“云归记挺好的。市场监督管理局和税务的工作人员来了一趟,卡了证件表扬我们做得不错;来了几个泼皮,被我家副总赶走了。”
“做生意嘛,总会遇见形形色色的人,各种各样的状况。云归记从爷爷开始,走到现在,行的端做得正,总是不怕有些人来捣乱的。”
“如果因为这么点鸡毛蒜皮的小事,我就得答应什么条件,还不如回家洗碗别出来了。”
萧潋滟听着她平静说着,开始有些慌了。
以她对慕倾茶的了解,能解决的事绝对不会求助别人,包括的的家人。
有风声说慕家和殷家交情匪浅,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