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肚子发抖。
但是我没有。
我是女人,他这么有风度总不见得打女人。
所以我不怕他。
他看我片刻,丢给我几个字:“去找我的助理。”
“得咧!”我收起手机,把那半只鹌鹑都塞进嘴里,直接叼着在侍者惊愕的眼神 中走出了餐厅。
助理在门外的车里吃意大利面,原来助理都是这个待遇,不能和老板一个餐厅的。
我敲了敲车窗,他打开了车窗抬起头。
“桑总跟你说了吧,他欠我钱,六万九千八,还有四十二块五毛七,一共是六万九千八百零四十二块五毛七。”
助理的手机响了下,他低头看了眼才明白过来。
他从车里下来,给我转了钱。
这么多钱,够我得瑟一阵子,慢慢找工作了。
但是,眼下最要紧的就是把孩子给打了。
我朝助理晃晃手机:“谢了。”
没有回头便招手上了一辆出租车。
这是我最后一次找桑旗,我对自己说,从今天起,不管他是不是我孩子的爸,我都不会再找他了。
本来我也没打算怎样,我只是想弄明白,不想自己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