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素质一向很好,没什么事情能够让我接二连三的吃惊又吃惊的。
我有点郁闷也有些懊恼,桑旗怎么在他母亲面前一下子把我的底牌全都给我揭开了,这让我有一种不穿衣服就坐在桑太太面前的感觉。
我端着茶杯忘了矜持,一口就把杯子里的茶灌进了嘴里。
茶不烫,是茉莉花茶,很香,而且杯子也不大,所以一口刚好喝下去。
喝完了之后我才知道后悔,赶紧抬眼去看对面的桑太太。
她正温婉地微笑着注视着我。
她又给我续上茶:“听说你是一个记者?”
“嗯,一个被开除的记者。”我实话实说。
“被开除也是因为他是不是?”
桑旗跟他的母亲真是什么话都说。
我点点头:“的确是拜他所赐。”
桑太太浅浅的笑了,我很喜欢她的笑,在她的唇角有两个小梨涡,浅浅的两个若隐若现,她的酒窝很给她减龄,让她看上去也不过三四十岁左右的样子。
她不像我一贯认知的那些阔太太,珠光宝气富丽堂皇,她穿着鱼白色的旗袍,耳朵上有两个翡翠面白金底的耳钉,不算大,但是相得益彰。
会打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