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旗伸出手摸了摸我的头:“你在看什么?”
“我的宝宝。”我喃喃地道。
他也看了一眼,然后就开始打电话。
我不知道他在问谁,应该是原来桑家的人。
打完电话后告诉我:“孩子今天是去医院复诊的。”
“哦。”我眼巴巴地看着桑家的车从前面转弯走了,我的目光一直追随着,直到连车尾灯都看不见了才把脸从冰凉的车窗上拿走。
我无意识地啃着指甲,好半天都没说话,过了一会儿思 绪才慢慢的回来。
怎么每次孩子出门都没有桑家的人陪着?基本上桑时西把孩子全权交给了这两个保姆?
桑家也不比普通家庭,也根本不能指望卫兰和桑先生像寻常爷爷奶奶一样带孩子,再说这孩子本来也跟他们没关系。
那我儿子大概就是在保姆的跟前长大的,相当于无父无母。
“小疯子,你是怎么搞的?你不是说孩子交给桑时西你就不管了吗,最近怎么患得患失的跟害了相思 病一样?”
我瞪她一眼:“你别说话,你一说话我就烦。”
“我是为了你好啊,你瞧你现在的模样。”
我把脚放在坐垫上,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