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绪都来不及有,桑旗就压下来,断绝了我任何的思 考能力。
这个夜晚是既漫长又痛苦但又很纠结的。
不是肉体上的疼痛,也不是被桑旗毫无怜惜感的蹂躏的委屈。
这种灵肉结合,变成了惩罚我的手段才让我难过。
怨恨仿佛让他停不下来,他一遍遍地折腾我,我只能承受。
如果是以前,我早就一脚踢他下床,但是现在我没那个力气也没那个底气。
偶尔,他的喘息声会让我有种熟悉感,但当我的胳膊刚刚圈上他的脖子的时候,我却看到他满眼浓浓的厌恶和不屑,然后我便缩回了我的手。
不知道几点了,夜已经很深很深了,他也似乎筋疲力尽,从我身上滑下去背对着我躺着。
我不知道他睡着了没有,但是我是几乎整夜没睡。
等到快到黎明了才沉沉睡去。
但我做梦了,破天荒的我梦到了桑时西。
我从来从来没有梦到过他,在梦里桑时西坐在车里,后面有很多车在追他。
忽然,一辆卡车从后面撞过去,将桑时西所坐的车挤扁了,他的血从车里溅出来,状况有多惨烈就有多惨烈。
“桑时西!”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