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一起离开了,我才鬼鬼祟祟的溜到房间门口,手握着门把手的时候我特别紧张,我不知道桑时西伤成了什么样子。
董秘书的声音冷不丁的在我身后响起:“你要穿防护服才能进去。”
我快被他吓死,他手里拿着防护服递给我,我穿上然后走了进去。
满屋子的仪器和药水味,当我走到床边的时候我几乎都没认出来躺在床上浑身缠满纱布的人竟然是桑时西。
他静静地躺在那里,身上插满了各种管子。身体上缠着纱布,包括头上也缠着。
他的浑身上下大概只有五官还能够辨认出来原来的样子,我震惊而目瞪口呆地看着他。
这还是我之前认识的那个桑时西吗?
还是那个脸上总是刻着冷淡微笑的,我整天在背后骂他是一个假人的桑时西吗?
我昨天看到他,他还是活生生的,如果不是昨天时间紧迫我都要忍不住吐槽他,过来救我还西装革履,头发梳得一丝不苟。
可是今天却变成了如此模样。
我忽然很难过,看着他紧闭的双眼和苍白的薄唇,我竟然有一种想哭的感觉。
我从来不知道自己还可以为了桑时西哭,当然这哭不是出于喜欢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