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忽然笑了:“很好,我想接下来的日子你会更加频繁的梦到她。”
这真是一句最深的诅咒,比他狠狠的掌掴我更让我感到难受。
有的时候愧疚是能够杀死一个人,但是我自认盛嫣嫣的死跟我无关,我是拼命想救她来着,是她跟我抗争,誓死抗争。
但是我没说话,桑旗略带戏谑的声音漂浮在我的头:“盛嫣嫣没死的时候我不也经常梦到她要来掐我,真是很奇怪,我对她从来都没有愧疚感,但为什么总是会做这种梦?”
谷雨重重地叹了口气:“你呀,就是心思 太重了,这跟阿旗的态度有关的,他干嘛总是给你脸色看?”
“那你让他怎样,跟我嬉皮笑脸?”我拍拍谷雨的肩膀:“睡吧:明天早上集团开大会。”
我第二天昏昏沉沉地赶到大禹集团的总公司,一个月一次的集团会议是很重要的,打雷下雨下刀子都得去参加。
苏荷到的比我还早,她老远的看到我就迎上来扶着我的胳膊:“怎么你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了,要不要请假到医院里去看一看呀?”
我跟她说我有点渴,她立刻把手里的保温杯递过来:“我已经给你泡好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