蛭差不多。
“你吃过饭了没有?”谷雨问我。
“没呢。”
“那刚好,我们刚刚点好,我再换一个大锅。”
“别换了,我多吃点米饭不就得了。”
“那也行。”
那个人目不转睛地看着我们:“没想到你们还挺节俭的呀!”
什么意思 ?难不成这顿饭他打算让我们请?
徐海东笑眯眯:“现在我越来越觉得这个社会对我们男人不公平,你瞧你们女孩子长得漂亮一点,才20多岁就什么都有了。谷雨是上市公司的大股东,这种成就我们穷二代的真是一辈子都不敢想啊!“
他的语气酸溜溜的,听上去极其的不舒服。
男人穷我可以忍,但是像这种吃不到葡萄就嫌葡萄酸,而且还怀疑葡萄的来历的男人,我敢断定一辈子都不会成功。
麻辣香锅上来之前他去洗手间了,我怀疑他是去把自己排得更干净好让等会多吃一点。
他一走我就狠狠的掐了一把谷雨。
“哎哟,疼死了,你掐我干嘛?”
“你说我掐你干嘛?你是不是疯了,居然跑来相亲?”
“那我能怎么办?南怀瑾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