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糖赢得了他的蜡笔,高高地举过头完了,就在一边编辑邮件,吩咐下属处理事务,我吃饱了就看着白糖吃。
我们就像最寻常的夫妻,出来吃一顿饭都没什么话说,其实我可以享受这种安宁,但是就怕这种安宁被我和桑旗的渐行渐远给吞噬掉。
吃完晚餐,桑旗送我们回家,我要给他收拾行李,他说不用带什么,需要什么现买就行了。
所以,我作为一个妻子连收拾行李的功能都没有。
我刚把白糖哄睡着,桑旗就准备走了,我本想送他出去,但是等我从白糖的房间里出来,只看到他的背影刚好走下楼。
他压根没有回头,也没有跟我道别的意思 。
我不知道他要去国外多久,什么时候回来。我回到房间躲在窗帘后面看他,蔡八斤等在门口拉开车门,桑旗弯腰直接就坐了进去。
我看着他的车驶出了花园,红色的车尾灯消失在我的视野中。
我叹口气,将窗户关起来,拉上窗帘。
手机在床头柜上响了,我走过去拿起来一看居然是桑旗打来的。
接通了放在耳边,桑旗的声音从话筒中传出来:“你刚才是想要送我?”
呃,人都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