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在房间里面转了不知道多少圈的时候,桑旗回来了,我差点一头撞到他的胸口,他扶住我。
”怎么了?跳什么舞呢?”
“谁有心情跳舞?”我抬起头忧愁地看着他:“谷雨疯了。”
“谷雨怎么了?”
“她神 经病,她要跟一个我们已经有快十年都没有见过的高中同学结婚,他们上周一才见面,到现在还不足一个礼拜,谷雨就要跟他结婚。”
桑旗的外套脱了一半,他穿的还是从酒会上直接穿回来的黑色礼服,领口的边都是缎面的,亮晶晶的,特别好看。
我越看越像结婚礼服,一想到结婚我的脑子就炸。
不行,我要马上赶回锦城,我得找一盆冰水把他给泼醒。
我冲到卧室去就找行李箱,桑旗跟在我的后面拉住我的手:“别着急,慢慢来,你没有订机票,你打算从印度洋横跨太平洋一直游回去?”
我现在没心情跟他开玩笑,我愁眉苦脸地看着他:“帮我订机票。”
“好,我马上叫他们订机票。”
桑旗走到一边打电话,我听他在电话里的人说:“给我订最近的一班回国的机票,要快,两张。”
我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