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跳,然后就笑了,摸摸我的脸:“眼睛睁的这么大做什么?到现在还没睡?”
“睡不着,被谷雨气的。”
“我刚才找她谈了。”
“别找她谈,她油盐不进。”
“你是真心的,还是气话?”
我把脑袋埋在桑旗的胸口,郁闷地哼哼:“男女之间,面对自己的真心说一句真话,就这么难么?”
“每个人的心里都有两个自己,一个是你熟悉的,一个是熟悉你的。”
“不懂,别跟我说哲学,我头痛。”
“这不是哲学,这是数学。”
“什么意思 ?”
“只有一个正确答案,其实都在谷雨的心里,她心里很清楚她的选择对不对。”
“也就是说,她明知道是错的还要去嫁给那个肌肉男。”
可能是我的脸太苦,他好笑地揉乱我本来就够乱的头发:“谷雨不是还没嫁么,稍安勿躁。”
桑旗沉得住气,我可沉不住气。
但是我生气也没用,谷雨天天往外跑,忙着跟那个肌肉男去筹备婚礼的事情,第二天他们就要去扯证了,扯证后就会办婚礼,所以等南怀瑾从国外赶回来在婚礼上抢亲基本上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