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就不能让我安生一点吗?
我下午好不容易装晕,把桑旗从她的藏身之处给骗走了,现在她怎么又主动送上门了?
我留意看霍佳的脚右脚,她穿着一只很大的鞋子,我想应该是脚受伤了包了纱布,所以穿了稍大的鞋子。
她一瘸一拐地走到了床前,我下意识的想把桑旗往我的身后拉。
桑旗在我的肩上披了一件睡衣,然后下床。
霍佳现在应该清醒了,气色很不好,没有一点点血色。
她手撑着床头柜站住了,我死死地盯着她的手,生怕她藏着什么凶器进来,忽然扎桑旗一下。
她现在属于困兽,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扑上来咬住我们的脖子。
霍佳的性子是很烈的,我见识过。
她摇摇晃晃的,桑时西扶着她的胳膊她才能站稳。
桑旗慢悠悠地系上睡袍的带子,居高临下地看着没有穿高跟鞋的霍佳。
她没穿高跟鞋的时候,桑旗在她面前像个巨人。
所以,霍佳更显得孱弱。
她努力仰起头,直视着桑旗的眼睛:“桑旗,你有什么新仇旧恨冲我来。”
“你父亲是被你们三合会你称作a叔的人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