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失了。
看着谷雨漆黑的发端,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我们两个都没说话,我停顿了一会儿对她说:“要不然咱们找一个心理医生吧!”
“找什么心理医生?”她抬起头来茫然地看着我。
“我知道那件事情在你的心里留下了很深的阴影,你放心,可以慢慢解决的,这都不是事儿。”
“不是因为那个。”她又低下了头。
“不是因为那个?你又不是男人,你又不会有不行的时候?”
她低着头啃自己的手指甲,她的指甲还是她婚礼的时候做的美甲,我把她的手从她的嘴里给抢救出来,大拇指上精美的美甲已经被他她啃得不像个样子了。
“那是有毒的!”我警告她。
她垂头丧气:“我的事情你就别管了。”
“这也不是个办法呀,你们新婚燕尔居然不同床,南怀瑾也没有强迫你?”
“他敢!我用剪刀剪死他!”
“你还谋杀亲夫啊!”
她叹了口气,后来就任凭我怎么说他就再也不说话了。
我拿她没辙,她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我也很是无奈。
最后我只好跟她说:“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