胃口恢复了之后,口味变得更加的刁钻,酸汤鱼简直酸的要了我的老命,我吃一口喝一口水,苦不堪言。
我陪谷雨听音乐做胎教,听的都是莫扎特的钢琴曲,我问她能听得懂不,她说不需要听得懂。
待到了快九点多钟,南怀瑾回来了,还带了一大堆谷雨爱吃的奇奇怪怪的小零食。
既然南怀瑾和桑旗是去同一个应酬,那南怀瑾回来了桑旗也应该回来了,我便跟他们告辞。
刚走到门口南怀瑾就喊住我:“夏至,阿旗让你去接他。”
“去哪里接他?”
南怀瑾给我一个地址,我低头看看,是一个什么什么会所,基本上就是那一种销金窟之类的地方。
我有点奇怪:“怎么你都回来了,桑旗还没回来吗?”
“我今天没带司机,阿旗便把他的司机给我用了,他说让你去接他。”
“现在司机已经把你送回来了呀,再过去接他不就行了?”
“你哪来那么多废话。”谷雨一边往嘴里填着东西一边吼我:“让你去接就去接好了,谁让你今天把他给得罪了!你真的是脑子拎不清,哎,南怀瑾,你知道夏至今天干了什么?她居然当着满朝的文武公然帮桑时西说话,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