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开点了啤酒,那我也不甘示弱,我也点了啤酒,装作自己很能喝的样子,而且一要就要了一打,很磅礴的堆在我的脚底下。
颜开跟我碰杯:“桑太太真是女中豪杰,能喝下这么多。”
“那是只不过是我先打个底。”我牛皮吹上了天。
桑旗抿了一口啤酒,笑得不动声色。
他只要不当面揭穿我就行,我就可劲地吹。
颜开看着满锅的串串好像还有点早上吃脱骨鸭掌的阴影,他指着一串白色的东西小心翼翼地问我:“这是什么?该不会也是鸭掌?”
我说:“不是,这是牛百叶。”
“哦。”她好像不太明白,我便解释给她听:“就是牛胃里面过滤东西的地方了,就在这里。”
我指着我自己的胃,张开手指像章鱼一样来回摆动:“就是这样的。”
颜开看着我的眼神 意味深长,有些犹豫的就将那个串串放回锅里。
我想起来外国人是不太吃下水的,颜开虽然是有中国血统,但是从小在外国长大。
我没见过老会长,但是据说老会长是中国人,颜开的妈妈应该是外国人。
我点的这一锅基本上都是下水,什么百叶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