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虽然已经衰败,但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你觉得桑旗现在如此腹背受敌,他真的可以受得了这么多的夹击吗?”
“如果你是真心真意的为桑旗着想,那我很开心,我还可以告诉你,你的顾虑是多余的。”
“如果不是呢?”我反问他。
南怀瑾是个彻头彻尾的香蕉人,他从小在国外长大,中文也好不到哪里去,我跟他玩文字游戏他明显的接不上来。
他自嘲地笑了一下:“上车吧。”
”我如果不上呢?”
南怀瑾耸耸肩:“反正阿旗让我把你带走,他没说用什么方法,你不肯合作的话那我只能硬来了。”
南怀瑾向我走过来,并且从其他的车上也下来了好几个彪形大汉。
我一个弱女子肯定不是他们的对手。
但是我既然从承德回来了肯定不会白白的束手就擒,我笑嘻嘻的对南怀瑾说:“你别忘了谷雨还在承德。”
他脸色一变:“你什么意思 ?”
“谷雨现在在一个你绝对找不到的地方,你如果把我抓走我敢保证你在短时间内找不到谷雨。”
谷雨整天说南怀瑾不够爱她,是她自己笨,搞不清楚她在南怀瑾的心中到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