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息,握着我的手的手也渐渐的从我的手上松开。
他将脸转向车窗外,忽然低沉地笑了。
他的笑让我有些发毛,我很怕他就此改变主意不帮桑旗了。
“时西。”我刚开口他就转过头来跟我微笑着:“你瞧我不是自取其辱吗?明明知道倔强的夏至会这样回答,我还偏偏要找虐。”
他的语气听上去还挺轻松的,我稍微放下了一些心。
“我不想骗你,是因为我拿你当朋友。”
“好,我知道的,我还不了解你?你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做。”
有了桑时西的这句话我就放心多了。
南怀瑾的车就停在路边,我跟桑时西谈完了,他跟我说:“你下车吧,现在让我母亲看到你还是比较麻烦的,我就不用你送我回去了。”
“那你会跟你妈妈说,听说她现在已经在招兵买马了…”
“放心吧我会的,只要你开口我就会竭尽所能,粉身碎骨也在所不惜。”
桑时西很少跟我说这样肉麻的话,如果是以前的话我会当做没有听见,但是这一次却十分让我动容。
我哆嗦着嘴唇半天都说不出话来:“时西,我知道我欠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