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真越好,但是切记,只是演戏而已。”
我的眼泪,一滴一滴滑过眼眶,我两只手握住桑时西的手,嚎啕大哭:“我想起来白糖是怎么死的了!”
桑时西的手瞬间变得更加冰凉,他的瞳变得更黑,更深。
我大哭地不能停止,关于哭戏我还是有心得的。
前段时间做群演的时候,我演一个丫头,家里的人都被灭门了,我一个人跪在死尸当中哭的都快要晕过去了。
导演说我演的好,当时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那么悲伤,心里仿佛有个阀门打开了,挡都挡不住。
我哭的脑袋都痛了,桑时西用大手帕将我脸上的眼泪给擦掉,声音依然温润:“夏至,想起了什么,跟我说说。”
“白糖死了。”我仰起脸,泪水朦胧中看着桑时西的脸孔:“我们的儿子死了。”
虽然泪水阻隔了些许我的视线,但是桑时西细微的表情变化我还是注意到了。
他的眼角抽搐了一下,他是略有些惊讶的。
我没有剧本,我的戏都是自由发挥的。
我想到哪里就演到哪里。
我哭着,喊着。
“我想起来了,你说的没错,是桑旗,是桑旗杀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