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有鬼没鬼,这样我心里舒服些。”我说。
桑时西不说话了,点点头:“既然这样,就随你吧!”
我靠在躺椅上看着对面的露台,就是事发的露台。
桑时西的脸在夕阳里,和去年的那张脸的神 情一模一样。
从容,淡定。
他以前表现得那么爱白糖,我那时候觉得她对白糖的爱不亚于桑旗,但是,我们都被他骗了。
小黎在门口敲门,桑时西让她进来。
她站的离我远远的,小声开口:“桑先生,您能不能把我调到别处工作?”
“什么意思 ?”
“少奶奶她,”她看我一眼,不敢往下说。
我就替她说:“她怕我身边的白糖和谷雨。”
“你想调去哪里?”
“哪里都可以,去大禹做清洁都可以。”小黎赶紧说。
“那你就去瓜州的分公司去扫厕所吧!”桑时西皱着眉头挥挥手:“出去!”
一个妙龄女孩子去扫厕所也够惨的,听说小黎文凭还不错,不至于扫厕所那么惨。
但是,她被吓破了胆,宁可扫厕所也不肯留在这里了。
小黎千恩万谢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