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假乱真。”
“夏至,我要离开锦城几天。”
“去哪里?”
“我要带南怀瑾去戒酒,他酗酒太厉害,昨天晚上胃穿孔吐了很多血,我们在锦城的医院里不能出现太久,所以我会带他去国外戒酒。”
“南怀瑾。”我喃喃的,在我还没有恢复记忆的时候我在路上遇到过他,当时他喝的酩酊大醉,哭的像个孩子。
我从来不知道他爱谷雨这么深,深到我无法想象。
“你去吧,多加小心。”
“嗯。”
我还想跟桑旗多废话一会,不能见到他,煲电话粥也是可以的。
以前,我是多瞧不上爱煲电话粥的女生,以前上大学的时候,我住下铺,上铺的那个姑娘从晚上回到宿舍躺在床上的那一刻起就开始给男朋友打电话。
一张薄薄的床板根本不隔音,就听到她大半夜都在说那些没营养的情话。
“喂,你在哪儿,在宿舍啊,我怎么不信呢?我听听筷子的声音,他不在宿舍啊,我看是你不在吧!”
“你想不想我?你骗人,我才不信,你会想我?”
有时候她被男朋友逗得咯咯咯笑,笑的床板直抖,搞的我很害怕她会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