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还得跟他强颜欢笑。
我推开他的手,钻进了门缝里,关上门之前跟他笑道:“你对我的耐心,一向比别人要久很多。”
其实我演的不太好,我这副样子怎么都不像爱桑时西爱的死去活来的样子。
面对害死我的至亲的人,我怎么都演不出来。
他救过我,但他更害过我。
一脚天堂,一脚地狱。
我觉得我上辈子和桑时西估计是恩怨情仇扯不清,不是我弄死了他就是他弄死了我,不然的话这辈子不会如此纠缠。
第二天,我拍下午的戏,早上睡了个懒觉。
也许是桑时西安排的,我的戏基本上都是下午,不拍夜戏。
为此孙一白叫苦连天,跟副导演吐槽说导演这行当也干不下去了。
早上睡醒了之后,我去书房转了转,桑时西的书房在走廊的尽头,他有很多很多书,不知道哪辈子才能看完。
我很卑鄙,翻书翻着翻着就去翻他的抽屉。
一个人只要有秘密,就不可能把痕迹擦的这么干净,总有些蛛丝马迹可循。
翻别人的东西一向是我的一大爱好之一。
今天桑时西有会,他不可能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