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要摔烂了,胸口撞在树上也很疼。
他脸上的表情松了点,汤子哲的声音在我的耳边响起:“夏至,你没事吧,有没有哪里疼?”
“哪里都疼。”
“叫救护车。”他对工作人员说。
“别叫。”孙一白制止他。
“为什么?”
“叫了救护车,片场外那些狗仔肯定就知道了,明天肯定要传的满天下,我不想我们的戏还没拍这些破事先火了。”
“我看你是怕让桑时西知道你把他太太给撞坏了,找你算账吧!”
“都有行不行,她还能跟我斗嘴,应该没事。”
孙一白和汤子哲你一言我一语地争辩,我躺在冰凉的地上快要冷死了。
“我插句嘴,你们打算等我凉透了再管我是不是?”
孙一白终于低头看我,皱着眉头吩咐工作人员:“快,把她抬起来送医院,从后山走,别让狗仔看见了。”
我被人抬上车送往医院,汤子哲陪着我,孙一白很是愁苦:“你留下来继续拍戏啊,你跟着去干什么?”
“我陪着和桑时西陪着,你选一个。”
“您轻便。”孙一白表示惹不起,我躺在后座椅上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