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让桑时西知道了,还不炒了你?”
她低着头小声嘀咕:“那我就去随便找一个公司做做前台小妹或者办公室文员,也比这个东奔西走担惊受怕的强。”
她就算是做前台小妹,也不会是一个特别优秀的前台小妹。
吴芮禾油盐不进,还是跟桑时西大了小报告,我想这大概就是桑时西明知道她笨还要用她的原因,因为她梗,脑子一根筋。
桑时西来的时候,我正在搽药,脖子上的最严重。
护士给我的脖子涂了白花花的一大片,就好像一到冬天就给树刷上白色的保护粉的那种。
桑时西走过来,小护士手抖了抖,差点抹到我的脸上去。
他的脸色极度难看,弯腰仔细看了看我的脖子,又抓起我的胳膊撸起我的袖子:“怎么弄成这样?”
“花粉过敏。”
“怎么会花粉过敏?”
“今天拍的戏有蝴蝶,蝴蝶身上自带花粉。”我把孙一白往我们身上撒花粉的这一段给省略了,省的他一生气就停拍。
“孙一白在搞什么?”桑时西很火大,转头去看副导演。
副导演早就面无人色,浑身非常有规律地在筛糠。
“